龙与香辛料

勉强算事写手,文笔超差的。
前月球人,现qks+邦邦女孩,主要吃百合cp。

因为要高考所以爬了,不定期上线

因梦而生(德雷克x咕哒子)只有开头)

是说好的某篇article的试阅size。

可能完整版会晚一些(五百年左右)再发布。

什么甜蜜蜜日常,没有的,我只会写超迷幻菇式h scene,所以(正篇的)黄暴字数很可能比不上立花回忆杀字数。

【藤丸立花(外貌≈咕哒子):出产地不明的人造人,核心是以特殊技法植入的超规格的,类似“超量魔术回路集合体”的物块,不过由于被德雷克破坏,在过多使用魔力时,制御用魔术刻印和核心本身就会侵蚀身体内部。是个对自己的性格和未来都抱有疑问的少女,然而,经常露出开朗的笑容】

【重点!】
【重点!】
【重点!】
【时间线在FGO第三章,有部分游戏中不在的从者登场。
存在大量私设,包括但不限于:立花对德雷克单箭头,两人一起打过一场圣杯战争,最后立花启动圣杯回溯时间,有曾经的羁绊,以及立花其实打心底里追寻的是Avenger的德雷克女士,这样的】
【意识流,内心描写大段,大概是第三特异点中立花小姐在看到德雷克女士后因过去和想要表达的感情而变得很纠结的过程】
【有侧面血腥描写】

嘛反正是个试阅,只有开头,过程等我复习一遍fha安莲h再写,咕咕咕(撸袖子) ——————————————————————————————

那是一个暴风雨之夜。

朦胧,虚妄,拒绝,渴求,以及,以及——那无法用言语表述的,情爱。交织一处,就像再遥远不过的幻梦。

——“我”正因此梦而生。               

眼前是夜幕下的海面。由于被暗色笼罩,无论再怎样努力极目远眺,也只能看见船灯照映下一小片跃动着波光的纹样。这不是立花想要见到的,海面不是,远处收束着天际的云层也不是。昏暗的灯火并没有限制她的魔力感知,在这艘【与复仇号相比显得太过渺小的】盖伦三桅帆船上有数个魔力浓度远超常值的点——在主桅瞭望台上警戒的红色弓兵、在舱室中阅读航海志的蛇发女妖、陷入深眠【和自己一样追寻人性】的亚从者、还有,还有——
不过五步。自己和那木门的距离不过短短五步,但完全地——就像大气也沉淀下来阻止自己一样——完全地,在视线所及的终端丧失了勇气。

哗啦。哗啦。哗啦。

船舷排开波浪,这样的声音和甲板上船员们的喧哗混杂着,反复震荡鼓膜。

哗啦。哗啦。哗啦。

——这是藤丸立花遇见的第三个“特异点”。究其根源,也不过和之前的法兰西、罗马一样, 是人理烧却中能量外溢的产物。本应该,本应该如此,像之前一样修正就好。然而,因为“某人”的出现,让雄心壮志变成了一纸空谈。
说起来,“拯救世界”这个任务,自己一开始就没想要背负,但它就像钝重的巨锤,将自己所追求的事物,连着这人格本身一并碎裂。如果在这个特异点还是没能整合混乱的概念,那么【藤丸立花会被自己杀死】/后果不可预料。

“——做不到。”

伸向舱门的左臂猛然缩回。只有在右手接触它的肌肤并且感受那份温热的时候,才能意识到,手腕之下的部分并不如自己所见,是扭曲了形体的利爪。
既然“我”还是“我”,那么恐惧因何而起?

“……做不到。”

立花再次从门前退开,站回栏杆旁。

来到俄刻阿诺斯,和“她”构建合作关系,在那之后的酒宴,明明是傍晚的事,遥远得就像千年之前。立花尝试着勾勒,却发现过程的空洞用多少头疼也填补不了。
明明是傍晚的事【却像导致自己逐渐崩坏的幻梦一样】最后只记得自己毫无意义的倾诉,和席间无止尽的【吼叫】/【嘶喊】/【哀鸣】——不,什么都记不得了。

“只有现在,只有现在,我能更多地了解您。”///“我会努力去理解,我会跟上您的步伐,我不想到最后【再次】/一无所知。”///“我希望——不,我求您,让我获得把握这次机会的理由,我愿意付出一切,以令咒,以这身躯,只要,只要您——”

“……”

得到了,什么样的答复呢。

紧压在栏杆上的手指传来阵阵钝痛,然而这轻微的悸动根本无法让脑中沸腾灼热的岩浆产生哪怕一毫退缩之意。夜间带来海腥味的微风无法冷却立花发热的脸颊,【就这样,就这样】她低伏于硬木之上,任凭眼泪和汗水一步步剥夺双眼的视觉。【就这样,就这样】因为那如幻梦一样的夜晚留下的阴霾,她无法伸出手触及一直追寻的某人。【就这样,就这样】无尽之海。无尽之海。无尽之海。无法抵达边界,自然就无法挣脱钉在手足之上的沉重缚锁。
周遭的景物开始扭曲,声与色混杂一处,又聚成盘绕的浓雾向碎裂的视网膜涌来,鼓声嘈杂暴烈,一阵一阵冲击她的五脏六腑。可是【自心而发】,立花失去了对痛苦的表达能力,身体瘫软似乎只要那么一瞬间,随即意识就被黑暗吞没。

【看不见】【听不到】【触碰不到】【无法追上】【不能释怀】于是,身体再次从内部裂解——

“咕,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海风加剧了吧,和着浪声的湿冷气流终于将立花从凝滞的焦油中拔了出来——当然,附带着四肢几乎脱臼般的痛楚。视野内碎玻璃似的线条终于修复,但即使在完好如初的视野内左手依然被不详的黑色包裹,右臂也未能幸免——浅层体表那制御体内“某物”的魔术刻印清晰可见,【得到没有资格取得的力量势必付出代价】人造身躯的生命力正在一点一点被它蚕食。
“啊啊,真是麻烦。” 光是把上半身从栏杆上撑起来就耗尽气力,那么,接下来相同的过程还会重复多少次?

“我有点私事要办,所以……” 对负责观测特异点的罗曼医生这么拜托过之后,迦勒底的通讯转移到负责警戒的卫宫先生旁——反正,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自己异常的情绪和魔力波动依旧能被监测,而耗费宝贵的休息时间所做的无意义的踌躇,估计也能够尽收眼底。不能再浪费时间——每次这个想法跃入脑中,立花就对自己犹豫不决的举动产生深深的憎恶。

有多少次呢?——大约,有五次了吧。初次折返带来的眩晕在那之后一直伴随着立花,昏昏沉沉之中时间概念也被模糊,只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感觉不到海风,一点也感觉不到【梦所带来的虚影】。

“呼,哈。”
风势逐渐凌厉,虽不至于鼓动帆面,却足以让立花产生远离风口的念头——那么,能去哪?去甲板之下,和rider一起读书?还是干脆地回房和玛修睡觉?还是——越是催促自己做出决定,脑中抗拒的情绪越激烈,然而胸中代替人造心脏的物块却搏动个不停。“真是麻烦,”自己的懦弱,自己的矛盾 ——“真是麻烦。”说多少遍都没用,像锚抛入海中,那样下沉的感觉,使得整个人无法转身去面对身后的舱门。
——还剩多少时间?夜空中没有星辰的踪迹,远处的黑云愈发低沉了起来,风在增大,但,远达不到“她”所认定的大风的范围,也就是说,也就是说【这是个开始】/这只是个预兆——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届时“她”必定会走出船长室亲自掌舵,无论对“她”而言所思考的事有多么重要,那么,要【留住】/见到“她”,只有现在。

“我,不想……到最后……【再次】/一无所知。” 梦中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她”在离去的时候究竟对自己说了什么?——这不重要,梦终归是梦,这样安慰自己,或许就能创造充分的理由,开始第六次前进。

我爱她。
我想要爱她。
——最后,我【能够】爱她。

这个特异点中的弗朗西斯·德雷克不会是自己的Avenger,那又如何?她说过的,她说过的,【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她会接受我的感情,她会承认我的欲望——梦是虚假的,那就改变真实,在特异点中制造一个足够让自己和她结缘的【真实】。就这样,牵动全身僵硬的肌肉,一步,一步,向她所在的地方走去。
在他人眼中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呢?看不见,也不想看见。心跳在加快——虽然根本不是自己的心脏——一直,一直,一直,疯狂的跳跃,提醒着自己,只要回头就会迎来更猛烈的“概念裂解”。

那就走上前,她说过不能退缩。

“立………小姐…?” 传来了人类的声音——不对,那是空有人类外壳,填充物只是无用灵体的附庸,【我要找的绝不是你们】【我要回应的绝不是你们】。
“——别来烦我。”
【长出尖牙了吗?长出利爪了吗?身形扭曲了吗?藤丸立花还是藤丸立花吗?——都不重要!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接近舱室,那是将要达到目标的喜悦,亦或是生理方面的刺激,简直无法言喻。暴风雨将要来临——在我和她之间。

将手搭上门环。接近真实的触感,接近真实的刺痛,一如置于龙焰,属于她的令咒,无法支配她的令咒——像扬帆的船,又像翱翔于天际的恶龙——就这样,出现在左手手背上。

“你已经还完债了。”
“这份爱情属于你,尽情地给予吧——在未来。”

怀着前所未有的决心/【欲望】/【爱情】,藤丸立花叩响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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